多元共治，探索网络直播治理“最大公约数”

　　12月27日，抖音发布2024年直播治理报告，全面阐释抖音直播治理的理念、方法，以及最新的成果。

　　报告显示，抖音在过去一年里，围绕完善主播管理机制、强化内容识别技术、线上线下联动治理、重点人群保护等多个方面，打造安全可信、风清气正的网络直播环境。主动向相关部门上报黑产线索300余条，配合公安机关破获犯罪窝点100余个，从源头消除违法犯罪分子对直播行业的污染，全力维护行业的健康发展。

　　抖音所开展的这些动作，本质上都属于平台治理的范畴。平台治理是互联网产业进入平台经济时代的新课题。平台经济模式之下，互联网平台作为信息传播的枢纽，聚合了海量内容，它们构成了商品与服务浏览、观看以及消费的关键节点。由于这些信息大多具有UGC生产模式特点，平台治理就变得愈加复杂起来。

　　就直播平台而言，尽管绝大多数内容是积极健康的，但也不排除泥沙俱下、浑水摸鱼的情形。尤其网络直播还具有实时性、分散性、随机性等特点，这也加大了平台治理的难度。但不论从网络秩序维护还是平台内容生态建设而言，强化平台内容治理，营造风清气正网络直播环境，都十分必要。特别是对直播平台而言，健康向上的直播间才是长久发展的根本，优质内容才能吸引更多用户，没有任何理由容忍直播间乱象的发生。

　　平台治理关系千万重。近年来，抖音直播持续加大平台治理力度，在打击低俗行为、治理不良直播PK、清理虚假摆拍等方面，取得了良好成效。较以往治理措施而言，今年，抖音直播在平台治理上持续加码，增添了更多实招硬招，总结起来，可以概括为“手段上新、精细治理、线上线下联动”三个方面。

　　就“手段上新”而言，2024年，抖音在上线主播管理机制“健康分”基础上持续迭代，引导主播合规，这让以往那些秉持“赚一天是一天”心态的主播，开始转变观念，积极改过向善；在“精细治理”层面，抖音利用大模型技术强化违规内容识别、研判能力，从直播间头像/签名等周边信息、直播画面、音频音效、主播行为、氛围情境等多方面，全方位识别+处置违规直播，有效提高了审核时效。

　　今年之所以加大线上线下联动治理力度，是因为平台逐渐认识到，直播间大部分严重的违规背后其实都是黑产操控。单纯的线上打击，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，比如封掉了一批账号，黑产马上能再换上一批；就算彻底打击了一个团伙，他们还能转战其他平台，对行业的破坏仍在继续。基于此，抖音直播成立专项团队，分级分类摸排违规线索上报公安机关，并紧密配合相关部门对黑灰产的查处，有力打击了黄赌毒诈黑色产业链，极大净化了平台生态，提升了用户安全感。

　　时至今日，网络直播作为一种信息媒介，已经与每个人密不可分。已故媒介理论家梅罗维茨在《消失的地域》里曾这样阐述：电子媒介促成了许多旧情境的合并，譬如原来的私人情境并入了公共情境。梅罗维茨作出这个判断时是上世纪八十年代，如今，在网络直播时代，这个观点依然具有解释效力，虚拟环境中，公与私的边界正在被不断打破。

　　沿着这个逻辑，也可以推断：规范网络直播间，并非全然是某个主播、公会或者直播平台的单方面职责，而是一个多元共治的公共治理课题。所有人共同生活的网络空间秩序，理当由所有人共同维护。

　　譬如就直播间的未成年人消费问题，平台守土有责，要尽可能从技术上对违规打赏进行拦截，在退款环节也要做到便捷迅速。同时也应看到，就像防范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一样，平台与家长理应按比例划分责任。如果家长没有采取有力措施，家长可能就要承担50%甚至以上责任。

　　在网络直播间，对未成年人打赏的责任划分也是如此。平台要筑好“防火墙”，当好“守门人”，家长在移动设备账号、家庭资金看管上的监护责任同样不能缺席。实际上，在引导未成年人成长上，家长才是第一责任人。出了事，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，按比配分配责任，而不是按声量追究责任，使某一方过度担责。

　　内容平台治理，终究是一项复杂而系统的工程，就如“瓷器屋里捉老鼠”，既要打击违规直播，也要防止误伤自由表达，维护平台正常发展生态。所以，不论对平台、监管还是其他社会主体而言，在进行直播间规范时，应该共同探索一种符合中道的方法，在主播利益、平台效益与社会效果之间，找到一个“最大公约数”，促进直播行业可持续发展。(文/姜涵)